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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IP章节 ☣第116章 玄汉更始,两刘决裂

VIP章节 ☣第116章 玄汉更始,两刘决裂 (第1/2页)

——书接上回——
  
  新莽王朝虽然覆灭,但是黄河以北各州郡都在持观望态度,未曾归附更始政权,赤眉军在山~东发展迅速、声势日益壮大,还有“河北三王”、铜马、尤来、隗嚣、公孙述等等割据势力,刘赐对刘玄说:“刘秀是去河北招抚的最佳人选。并且河北一带只能是刘秀去才合适。”
  
  再说,能不能摆平河北,决定更始政权的命运。
  
  当时南方流行一个童谣:“得不得,在河北。”
  
  可是以大司马朱鲔为代表绿林军出身的将领强烈反对刘秀出巡河北。
  
  当初刘玄杀刘縯,就是朱鲔和李轶的强烈提议,朱鲔他们不让刘秀去的原因很简单,不是他没有能力,而是他的能力太强了。
  
  刘玄很为难,朱鲔这边的反对意见也是很有道理的,让他去,刘秀势力壮大,太危险,不让他去,河北的招抚工作做不好,更危险。
  
  就在刘玄犹豫不决的时候,冯异向刘秀献计,一定要想办法巴结左丞相曹竟及其子尚书曹诩,刘秀听从了冯异的建议“厚结纳之”在曹诩的协助下,刘秀才得以被派到河北,从而有了用武之地。
  
  刘秀回到宛城并受封武信侯后不久,就在宛城迎娶了他思慕多年的新野豪门千金——阴丽华。
  
  但是,刘秀心里明白,即便是一时让更始帝不猜疑自己,以后也可能会得到与兄长刘縯一样的下场,毕竟自己声名远播、功高震主。
  
  在十月,更始帝刘玄遣刘秀行大司马事北渡黄河,镇慰河北州郡。路上,刘秀的挚交邓禹杖策北渡,追赶上刘秀,对刘秀言刘玄必败,天下之乱方起,劝刘秀“延揽英雄,务悦民心,立高祖之业,救万民之命,以公而虑,天下不足定也!”
  
  邓禹的话正合刘秀的心意。刘秀到河北后不久,前西汉赵缪王之子刘林即拥戴一个叫做王郎的人在邯郸称帝,而前西汉在河北的另一宗室、广阳王之子刘接也起兵相应刘林。
  
  一时间,刘秀的处境颇为艰难,甚至有逃离河北之心,幸得上谷、渔阳两郡的支持,尤其是上谷太守耿况之子、少年英雄耿弇,一身豪气,对刘秀言道:“渔阳、上谷的突骑足有万骑,发此两郡兵马,邯郸根本不足虑。”
  
  刘秀高兴地指着耿弇道:“是我北道主人也!”
  
  不久,刘秀率军在更始帝派来的尚书令谢躬和真定王刘杨的协助下,取得南栾之战胜利,攻破了邯~~郸,击杀了王郎等人。
  
  值得一提的是,为了促成和真定王刘杨的联盟,刘秀亲赴真定王府,以隆重的礼仪迎娶了刘杨的外甥女——郭圣通,此时距刘秀在宛城迎娶阴丽华尚不足一年。
  
  另一边刘玄大肆封王,后纳赵萌的女儿赵氏为夫人,很是宠爱,便把政事委托赵萌处理,自己日夜与妇人在后庭饮酒取乐。
  
  刘玄见刘秀在河北日益壮大,刘玄极为不安,他遣使至河北,封刘秀为萧王,令其交出兵马,回长安领受封赏,同时令尚书令谢躬就地监视刘秀的动向,并安排谢躬做幽州牧,接管了幽州的兵马。刘秀以河北未平为由,拒不领命。
  
  不久,刘秀授意手下悍将利用谢躬兵败于尤来军之机袭取邺城,将其斩杀,其兵马也为刘秀所收编。
  
  而刘玄派到河北的幽州牧苗曾与上谷等地的太守韦顺、蔡允等被刘秀斩首。
  
  自此,刘秀与玄汉更始政权公开决裂。
  
  之后刘秀发幽州十郡突骑与占据河北州郡的铜马、尤来等农民军激战,经过激战,迫降了数十万铜马农民军,并将其中的精壮之人编入军中,实力大增,当时关中的人都称河北的刘秀为“铜马帝”。
  
  刘玄大赦天下,派使者晓谕各州郡官吏,先降者复爵位,并派刘秀以破虏将军行大司马事,持节渡河北,镇慰州郡,除王莽苛政,复汉官名。
  
  刘玄迁都洛阳时,曾遣使前去招降赤眉军。
  
  樊崇亲率二十余名赤眉军首领随使者前来归附。
  
  刘玄仅将樊崇及所率二十多名将领封为没有实际国邑的列侯,根本没有对三十万赤眉军作任何安置。
  
  樊崇等大失所望,不久,樊崇等回到濮阳,即率大军向西南入颍川,兵分两路,一路由樊崇、逢安率领,攻占长社,赤眉军虽然连连获胜,但士兵疲劳厌战,日夜愁泣,总想折回东方老家。
  
  更始二年十二月,刘玄部下纷纷怨恨叛变。诸将出征,各自安置自己的亲信来担任州牧郡守,这样州郡交错,不知所从,赤眉军西进入关。
  
  同时迟昭平在神秘丈夫‘朱桢’建议之下,迟昭平改变策略联合楚地秦丰,迟昭平拿下吴越之地,秦丰拿下楚交全境之地!
  
  历史上迟昭平虽号迟妪,实则不过三十余岁。十年前大河决口,元城因为有朝廷重金修筑的堤坝保护,在洪水中幸免,但下游的平原郡就惨了。
  
  那时迟昭平刚嫁作人妇,作为有名姓的妇女,她也出身小地主之家,婚后颇为幸福,岂料一夜之间汹涌大水轰然而至,将一切都毁了。
  
  睁开眼后不见农田里闾,只见四周茫茫的浑水,亲人失散,丈夫落水,迟昭平原本姣好的嗓音,便在大水中哭哑了,至今说话像是含着沙,仿佛那些溺死丈夫的泥水也一起灌进了她口中。
  
  迟昭平是带着孩子,抱着房梁幸存的,那一年,死于水中者数万,讽刺的是朝廷给平原取的新名字,居然是“河平”。
  
  迟昭平一个小女子,能活到今天,靠的是在娘家学的手艺:博彩。
  
  迟氏过去是开设赌坊的,玩六博、八投之戏,总能吸引大量闲汉倾家荡产投入,他们废事弃业,忘寝与食,穷日尽明,继以脂烛,就盯着那小小的骨色子。
  
  迟昭平偷看过家中的《博经》,先与霸占她的人好言劝说,出资开盘,无所不利,众人以为神人。
  
  后来就自建赌坊,这行当,永远都是庄家赢,而迟昭平就被传得更神秘了,她也不否认,很享受这份光环,财富越聚越多,更有许多人簇拥着这位女赌头,愿意做她的打手。
  
  迟昭平恨大河,恨那令人绝望的黄色,这也是新朝的德色,说博设庄积累的名望,让迟昭平身边聚集了不少迷茫的人,削尖木棍,却不再认命,而是愤怒地冲向没受灾的县乡,杀死官吏,放开粮仓,队伍日渐壮大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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